這事就算揭了過去。
兩人要走。
顧靖暉又道:“慢著。”
秦鳶看了他一眼,不知又要做什麼。
錢大問:“侯爺還有何吩咐,一併說了罷,不然不知老奴何時才能走出這個屋。”
顧靖暉笑道:“伱們把荊條帶走呀。”
錢大看了眼顧侯爺,跺足道:“侯爺還和小時一樣。”
說歸說,還是將荊條帶走了。
顧靖暉拉著秦鳶的手,抱怨道:“一大早就來鬧一通,肚子都餓了,趕緊擺飯用膳吧。”
秦鳶笑道:“好。”
顧靖暉又道:“她們兩個也跟著站了半天,只怕也餓了,我們自己吃,不用她們伺候。”
秦鳶也同意了。
顧靖暉當著錢大老兩口給她顏面,由她做主,他說什麼就什麼吧。
翠茗抿著唇細細緻致地將早膳擺了,好在是夏日,耽擱了這麼一會兒,飯菜還沒涼透。
顧靖暉感嘆道:“我真是餓極了。”
秦鳶其實也餓了。
兩人也不說話,靜靜地用完了早膳,漱過口,顧靖暉道:“我今日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院子外面又鬧了起來。
顧靖暉皺著眉頭,惱道:“這一天天的,怎麼就沒個消停呢。”
這次他聽出來了,是本該蹲禁閉的顧寶珠,帶著程哥兒和玉姐兒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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