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根上就把耶律氏族攪動風雲的機會扼殺了。
至少能讓大興多安穩幾十年。
她也算沒有妄活一世。
至於以後……王朝興亡自有命數,這就不是她該考慮的事了。
顧靖暉放下碗筷,問:“對了,今兒怎麼福芸公主來了?”
秦鳶嘆氣道:“她想求見南塘公子。”
“?”顧靖暉怔了怔,接著哈哈大笑起來。
秦鳶放下碗筷。
“我只好告訴她,南塘公子性子孤僻不愛見人,自打指點了我堂兄作詩之後,說是今年都不想出來再見人了。”
顧靖暉哼笑著瞅她。
秦鳶道:“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。”
顧靖暉笑道:“莫非她是愛慕南塘公子了?你可真是招人。”
小妻子這麼美,又這麼有才華,真該深藏起來才好。
好虧她在閨中名聲不顯,否則怎麼能輪到自個撿了這麼個大寶貝。
松山先生說的不錯,他果然是氣運加身。
秦鳶哭笑不得。
輪到顧侯爺看別人就看的明白了。
怎麼到自個就糊塗了呢。
“你可真是機靈呢。”
秦鳶嘲諷了他一句,又嘆道:“早知道就該叫南塘先生了,人家一定以為我和松山先生差不多大年紀,也不會問來問去。”
松山先生的詩做得可比她好多了,卻沒人來打聽。
顯見是名號的緣故。
“所以說文章老來不值錢,世人都愛少年郎。”
顧侯爺接了一句。
“喲,你怎麼……”
顧侯爺笑道:“整日和六部那些文官們來往,左聽一耳朵,右聽一耳朵的我也就會了。”
秦鳶點頭。
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顧侯爺多和文官儒生們來往,自然也就文氣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