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，外面有人進來道：“福芸公主和九公主來了。”
尤大小姐道：“她們沒法在城裡設祭棚，這會子就趕來了。”
顧寶珠道：“咱們也出去迎一迎。”
她暗裡擔心七公主和九公主為難秦鳶，被尤大小姐瞧了出來，唇角微翹道：“有你三嫂就夠了。”
現今還有誰想不開去為難定北侯夫人呢。
福芸公主和九公主十分低調地上了香，在顧老夫人眼跟前站了站，又和秦鳶說了幾句。
顧寶珠拉著尤大小姐站在一旁，側耳旁聽。
福芸公主神色憔悴，似是心思很重，站在九公主身旁，也不再如往日那般趾高氣揚。
見了秦鳶還道：“定北侯夫人此番勞煩了。”
顧老夫人感嘆道：“老身這個兒媳婦真是能幹，若不是她，府裡就亂套了。她上上下下都打點的順順當當，半點差錯都沒出。”
聞言，福芸公主看向秦鳶的眼神就變得複雜。
有些同情，有點憐惜，還有點慶幸。
合在一處就有些微妙。
秦鳶愣了一愣，旋即便明白過來。
沒想到顧侯爺有疾的謠言，竟然也能讓福芸公主對她減輕了敵意，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。
福芸公主問：“三嫂可知松山先生和南塘公子？”
秦鳶還未說話。
顧老夫人就奇道：“福芸公主問這兩個人做什麼？松山先生就在府中小住，至於那位南塘公子，老身從未見過。”
福芸公主道：“因著國子監的詩擂，松山先生和南塘公子的詩被傳了出去，本宮讀了之後，非常喜愛南塘公子做的幾首。”
九公主笑道：“老夫人不知，張翰林對松山先生和南塘公子的詩作十分推崇，總說要想法子見見才好。”
顧老夫人就明白了，點點頭，道：“張翰林都說好，那自然是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