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侯爺不滿地躺了下去,又等了一會兒。
等到秦鳶一上床就緊緊抱住。
這兩天,他又添了個新毛病,須得抱住小妻子才能安然入睡。
秦鳶不耐熱,躲了好幾回都沒躲開。
就這樣,顧侯爺還抱怨:“別再往裡面跑了,我都跟著你滾到床裡頭了。”
秦鳶道:“這麼大的床,你就不知道往外面睡點兒?”
顧侯爺漆黑的眼睛在黑夜裡灼灼放光,“好吧。”
秦鳶鬆了口氣。
心想這下能涼快些了。
沒想到,顧侯爺抱著她往外面挪了挪,和之前沒有任何分別。
秦鳶不做聲了。
他還道:“這樣也不錯。只是你別再往裡面滾了。”
秦鳶忍不住道:“有些熱,你別抱這麼緊。”
顧靖暉只好放開了些許。
“再鬆些。”
又略略放了點。
“你不能一次放多些麼?”
“不行,”這次顧靖暉堅決地拒絕了,理由就是:“松山先生不是說了麼,法不傳六耳,離得太遠,我和你說要緊事被人偷聽了去怎麼辦?”
秦鳶暗暗地翻了個白眼。
顧侯爺又道:“你說說看,那會兒你和松山先生究竟打得什麼啞謎?”
秦鳶笑道:“你猜。”
“猜不出,”顧靖暉的聲音悶悶地,“松山先生和你說的那話,我聽不懂。另外你是不是覺得那種出口成章、又溫文爾雅的男子更好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