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前世,秦鳶早已明白,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。
所有的巧合背後都有著精心的鋪墊。
顧靖暉垂下眼簾,看著杯中起伏的茶葉出神。
秦鳶又道:“夫君回來並未提及要登門感謝齊王,可見夫君心中有所估量。”
顧靖暉笑了。
他就說他的小妻子心裡有他。
若不是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,怎麼會瞧得如此清楚,猜的如此準確,就像住在他的心房裡一樣。
“說不定我是想等到祈福回來,才帶你上門去拜謝呢?”
秦鳶道:“你是嗎?”
顧靖暉笑著搖頭,道:“我的確不是。”
秦鳶瞥了他一眼。
被那嗔怪的秋波掃過,顧靖暉心裡癢癢的,笑的更開懷了。
他伸出手想將秦鳶拉入懷中,卻被躲開了。
秦鳶道:“我還沒說完呢?”
顧靖暉收了手,“對對,你還有什麼說的?”
“劉太醫若是站在太子一側,周旋晉王,或者站在晉王一側,周旋太子,皆有可能。但卻不會去和耶律氏的質子勾搭。”
顧靖暉從嗓子眼裡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伸出手去,拉過秦鳶的手,細細地摩挲著她嫩如春蔥的手指,啞聲道:“還有呢?”
秦鳶漲紅了臉,想將手抽回去,但怎麼也拗不過顧靖暉的手。
他的手指上有著一層薄繭,弄得她有些癢疼。
戰慄的感覺細細地竄到了四肢百骸。
秦鳶輕聲叫道:“夫君你這是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