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靖暉道:“孩兒還擔心老丈人嫌棄我不如太子殿下。”
秦鳶知他吃味,便斜斜瞥了眼顧靖暉,顧靖暉笑著去拉秦鳶的手。
秦祭酒笑道:“不過是皇上笑談罷了,不過皇上慧眼如炬,一個照面就瞧出我的女兒品貌雙全。能嫁得侯爺為妻,既是我女兒的福氣。但能得我女兒為妻,也是侯爺的福氣。你們兩個恩愛,我別提多高興了。”
秦鳶站在顧靖暉的身後不出聲。
顧侯爺大笑道:“老泰山放心,我這一生一世都好好對待夫人。”
顧寶珠這時跑了來,與秦祭酒見過禮後,對秦思遠道:“秦舉人,聽聞聖上也愛你的詩吶,恭喜恭喜。”
秦思遠笑道:“皇上也誇獎了七小姐的英姿,同喜同喜。”
顧寶珠還想說些什麼。
顧六爺忙道:“寶珠,咱們趕緊走吧,今日你出來打抱不平,只怕明日就要傳遍京城了,娘知道了一定會生氣。”
顧寶珠長嘆了口氣,對著秦鳶央求道:“好嫂子,求求你幫我在娘面前說說好話,免了我的責罰罷,全怪那耶律骨扎口出汙言,我等實在是聽不下去,這才鬧了起來。”
秦祭酒看她可憐,道:“鳶兒,你就幫你小姑子說說好話,說起來這件事,也是洇我們而起。”
秦鳶笑道:“那是自然,只是如今天色已晚,不好多說,我們趕緊回去了。”
眾人這才往外走。
這時場外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。
秦祭酒帶著秦思遠和秦恆上了自家馬車,拱手告別。
目送秦家的馬車走後,秦鳶和顧寶珠上了馬車,顧侯爺和顧六爺在外面騎馬相陪,一眾侍從早已等候在側。
正要動身,金參將和一眾人等穿著麒麟服來尋顧靖暉。
顧侯爺有些奇怪:“你們怎麼還不走?”
金參將道:“這不是大家高興,咱們想著若不是侯府,怎能得了這麼豐厚的賞賜。方才人多,咱們也不好過來見禮。”
顧侯爺笑著擺擺手,道:“不必了。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了。”
金參將等人不依不饒,“必得見了禮才能放侯爺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