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也沒說上幾句話。
徐珍難免有些失落。
飯畢,秦思遠就告辭去了梧桐苑小坐,顧六爺戀戀不捨地握住秦賢弟的手,再三約定,以後要來侯府尋他說話。
秦思遠離開侯府時,秦鳶又讓他在去玉淵潭之前,再將詩作做了來看。
“多謝大妹妹了。”
秦思遠內心充滿了感激,他頓了頓,又問:“顧六爺他……”
他拿不準和顧六爺如何相處,只有問秦鳶的意思。
畢竟顧六夫人不怎麼地道。
秦鳶笑著道:“你只管按你的想法和他相處便是。”
秦思遠明白了。
秦鳶這是讓他不必看在她的面上和顧六爺周旋,就笑著道:“林子奇在我面前提過顧六爺幾次,也說以後總要走動,都是親戚,我本以為他附庸風雅,難免浮誇,其實倒也很好相處。”
秦鳶正色道:“顧六爺喜歡遊湖吟詩,內院的小妾就有好幾個,從行院內贖了個唱戲的角兒沒多久,這又鬧著要贖個琵琶女回來呢。上次沒有見恆哥兒,就是和六夫人打架,傷了臉。我知道兄長是個嘴巴緊的,絕不會在外面說閒話,這才說給你聽。他如此這般浪蕩慣了,你是要認真考進士的,你若是能將他往正路里帶自然好,但卻不能讓他把你帶荒廢了。”
秦思遠還沒娶妻呢,顧六爺可是風月中的老手,要是將秦思遠帶歪了,二堂伯母豈不是白受了這麼多年的苦。
說句不好聽的,風流也得等到中了進士之後再說呢。
秦鳶可不想讓自個的心思白費。
秦思遠立即道:“堂妹只管放心,秦家的祖訓絕不敢忘。”
“那就好,我不過是白白提醒著。”
“堂妹是我的恩師,訓誡的及是,”秦思遠此言發自肺腑,今日在侯府他學到了太多,若是堂妹是個男子,他一定要和她朝夕不離。
看看天色已晚,秦思遠匆匆告別,秦鳶讓沈長樂將他送了出去,自個坐在廳堂內沒動,幽幽嘆了口氣。
紅葉從外面回來,忙問:“可是堂少爺作詩還是沒長進?”
秦鳶搖頭,“大有長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