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王黑著臉:“這是瞧著顧侯爺又得了勢,不敢鬧了?真是活該成了破落戶,半點兒血性都沒有,也不知他祖宗是怎麼混上爵位的。”
太子擺擺手:“起駕,孤可累著了,這麼早就起來,比上朝還早。回去還能睡會。”
晉王悻悻地退了開去,道:“太子殿下放心,這個笑話我定然要讓你瞧得著。”
太子輕輕嗯了一聲。
聲音很輕,若是耳力不好壓根聽不著。
太子的轎子起了,晉王待著也沒趣,等了一會兒,也跟著起轎。
等他們都走了,眾官員的轎子才論著品階高低慢慢地都散了。
太子走在路上還在笑:“晉王這是和定北侯結上仇了?非要折騰出來個什麼動靜。”
侍衛道:“晉王想著法子給定北侯找不痛快,齊王卻想著法子與定北侯交好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可見晉王無意大位,而齊王心思難測。”
“晉王到是一直臣服於孤,至於齊王那有什麼難測,不過是因著孤身子不好盯著太子之位罷了,可惜父皇將大業交給誰都不會交給他的。”
太子不以為意。
侍衛半晌不語,過了一會兒幽幽道:“若是咱們能找到徐家那個女兒,定北侯會不會……”
太子輕笑道:“齊王不知去找?大傢伙都找不到,這人生死都不知了。不過你說的也是,之前咱們只想著用常家的那個女兒,沒想到顧侯爺有疾,這步棋也插不進去。”
侍衛小聲道:“屬下聽聞,定北侯府最近動靜很大,連乞丐、說書的都想法子籠絡了去,就是為了尋找那位徐家女。算是下了大本錢了。這陣子太后娘娘壽誕,五城兵馬司的人在盤查戶籍,咱們要不要也跟著讓人看看,要是能尋著,可是個人情。”
“行,你去辦。”
晉王則氣的使勁跺腳,抬轎的轎伕苦不堪言,也不敢作聲。
“徐家竟然還給本王留了一手。真是膽肥了,叫徐堂來說話。”
外面的侍衛道:“徐堂這會兒只怕在宮裡。”
“他在宮裡做什麼?”
晉王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