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鳶的小手又軟又綿,打起來一點兒也不疼。
暗夜裡,這噼啪聲似是增添了許多不可明說的趣味。
“行了,我手疼。”
秦鳶把手縮了回去。
顧靖暉道:“是我皮糙肉厚,害得夫人手疼了,快叫我瞧瞧。”
說著又湊近了去瞧,聞著秦鳶身上發出的誘人香氣,忍不住將她的纖手放在唇邊輕吻,嘴裡還嘟囔著:“好鳶兒,親親就不疼了。”
熱哄哄的鼻息撲打在秦鳶的手上,溼漉漉地癢。
接著,顧侯爺自然而然地得寸進尺,湊到了秦鳶的唇邊就吻了下去。
好半晌,兩人才分開。
秦鳶被吻得頭暈身軟。
還聽見顧侯爺在她的耳邊輕聲保證:“好鳶兒,你可別生氣了,你不在乎我,我心裡難過的厲害,這幾天都是我的錯,我以後再不敢犯了,你原諒我了是不是?”
暈乎乎的秦鳶於迷濛之中勉強應了一聲。
顧侯爺大喜道:“我就知道鳶兒最是體貼,不會為此就冷落了我不理我。”
說罷,又黏糊了上去。
“幸好如今顧侯爺不行,不然只怕等不到……”
這是秦鳶被親暈之前唯一一點念頭。
第二日清晨醒來,外面天色已然大亮,顧靖暉還沒有起床,正緊緊地摟著她酣眠。
秦鳶不耐地動了動身子。
顧靖暉便睜開了眼睛,點漆般的雙眸映出她嬌憨的模樣。
秦鳶問:“怎麼夫君今日沒有早起習武?”
顧靖暉小聲道:“我想讓你一醒來就看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