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鳶道:“再等等吧。”
翠茗就覺得紅葉是個無事忙,但當著小姐的面也不好說她,就道:“先伺候小姐好好吃飯,皇帝還不差餓兵呢,什麼事都等用過膳午歇過後再說吧。”
紅葉此時早已盯著那鍋鴨湯發呆了,壓根沒關心翠茗說了些什麼。
顧侯爺不在,秦鳶照舊叫兩個丫鬟一起用膳,吃不下的,都讓她們兩人拿出去分了。
過了半晌,紅葉回來道:“小姐,原來侯爺去了六夫人那裡,將守七小姐院子的兩個婆子綁了起來,讓六夫人好好管教,有好幾個婆子被罰了去守二門。”
秦鳶點頭。
原來顧侯爺就是這樣管顧寶珠的。
紅葉又說:“聽說侯爺還讓六夫人看著七小姐紡線繡花,說要是乞巧大會上,七小姐比試輸了,就要收拾六爺。”
“哦?”
秦鳶蛾眉輕揚,問:“為何?”
紅葉道:“說是侯爺不打女人,六夫人沒管好七小姐,就罰六爺。”
秦鳶哈哈笑道:“侯爺這是想打六爺了不成?”
顧寶珠那個樣子就不像是能坐下來繡花的,老夫人提起來她的女紅針黹都愁的不行。
紅葉也跟著嘻嘻地笑。
“小姐,我還知道六爺看上的那個琵琶女,原本是鄭姨娘在行院的姐妹。鄭姨娘才得寵了沒幾個月,就要失寵了,昨兒還鬧著要自盡呢,六爺為了哄她沒有去遊湖,就被侯爺抓住了。”
翠茗奇道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…
位於城北最大的勾欄瓦舍——桑家瓦子。
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顧侯爺面沉似水,銳利的眼眸近盯著坐在案几對面的齊王。
自塞北迴來,他還沒見過這個昔日發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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