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!別殺俺!俺也是遼東漢人啊!饒命!饒命啊!”
跑在中間的中年包衣,眼看側面衝來的凶神又開弩上矢,趕緊也把手裡虎叉扔了,跪倒在雪地上乞饒。
“爺!俺也是遼東漢人啊!別!別殺俺!”
“呵忒!狗奴才,爺回去就殺你們全家!駕!”
已經爬上馬背的最後一個韃子,憤憤地唾罵一句,打馬就想跑。
秦逸穩穩地端著弩,取個提前量,猛地搬動懸牙。
“嘣!”“嗷……”
絃聲如同死神的召喚,韃子在馬背上猛地腰身一弓,發出大聲慘叫。
被戳破肺泡帶來的窒息感,讓這韃子很快再也喊不出聲,嘴角泛出粉紅的一個個泡泡。
在馬上搖搖晃晃,沒跑出十幾步,一頭栽下鞍去。
可惜他腳脖子還套在馬鐙裡,硬是被拖出一長條紅色的血路。
秦逸踩著滑雪板,滑到還在雪地裡掙扎奔跑的馬兒身旁。
眼疾手快死死抓住馬嚼子,連聲吆喝加撫慰,緩緩拉停了這匹馬。
再將周圍四散的幾匹馬都聚到一起,把韁繩連到一起拴在樹上。
十匹馬哦!發財了!
不算別的繳獲,光這些收益就很讓人興奮。
孫仲勇把兩個俘虜押到一起五花大綁,確認不能反抗逃脫後,這才喜滋滋的跑到老大身旁。
“哥!俺剛才也射翻一個!”
“哈哈哈哈!不錯不錯!去補刀吧!狗頭都割下來,動作快點,天要黑了。
再把繳獲物資歸攏一下,韃子屍身都扒光,腦袋割下,回去再審訊這倆漢奸”。
“好嘞!”
……
這場伏擊戰算是陰差陽錯,秦逸兄弟倆在駱駝山臨時小營地待了快一個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