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門一關上了門栓,只留了一個弩手守門,其他人魚貫而入。
內院同樣是前後門,平時都不開只走側門,天剛亮,漢軍旗老爺都沒起床。
被突然殺進莊的甲兵,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秦逸頭戴明式鐵碟盔,內穿鑲嵌了甲片的棉甲,外面還套著一件長款對襟鎖子甲。
左手持大弓,右手握短矛一樣的近射重箭。
還是箭頭如鴨嘴似的披子箭。
越隊而出後,合身撞向內院單扇的側門,他可沒腦子發熱去撞居中的雙扇大門,這玩意後面門栓有三道,撞吐血都能。
“哐!”
只有一道門栓的側邊門,連門框都撞歪了,轟然倒塌。
和尚領著甲隊,歡呼著衝進內院。
後門的徐海峰沒這個力氣,他正揮舞著手斧,拼命地劈砍木門。
等他弄開門栓,乙隊殺進去時,前門主宅方向慘叫聲、廝殺聲已經轟然響起。
……
“嗖!”
投矛器一樣的後金大弓,近射威力相當駭人。
秦逸抬手一箭,把一個提著刀,鼠尾小辮灰白摻雜的老狗,直接釘死在牆上。
“嗷……”
許守忠他爹扔了刀,雙手無力地抓撓著胸腹前的箭雨,疼得撕心裂肺,慘叫聲驚天動地。
“爹!”
許守忠剛披上布面甲,連扣絆都沒繫好,提著刀盾,領著持線槍的長子衝了過來。
“和尚!這裡交給我,你們按計劃行事!”
“嗯呢!哥你小心些!”
秦逸阻止了興沖沖要帶人迎上的孫仲勇,左推山、右望月,對著不遠處持線槍的青年就是一箭。
“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