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
自己怎麼會放在心上.
柏憶依舊想要維持笑容,實際上後槽牙都要咬碎了。
“還有過家家”
一提起這個,安樂的臉色紅潤起來,表情也變得十分羞澀,
“那個時候我們還扮演兩口子,一家人不過那個時候,我真的覺得小歡真的像是我的家人一樣.”
聽著這些話,顏歡難繃地快要把自己埋到地裡去了。
肩膀上的喵醬扭頭一看他的反應就知道:安樂說的這些全部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。
天知道顏歡和安樂小時候到底幹了一些什麼羞羞的事啊
“真是個罪業深重的男人喵。”
顏歡無法反駁事實,就像是葉詩語被安樂話語中的關鍵詞吸引了注意力一樣。
家人
這麼說,你也是小歡的家人咯?
葉詩語面無表情地看著身邊的安樂,明明沒多餘的動作,不知為何卻給人以一種“磨刀霍霍”的感覺。
但安樂卻似乎遲鈍無比,絲毫不察身邊的恐怖,
“那個時候我還和媽媽說,想要小歡來家裡住。
“媽媽笑了半天,說我就是為了讓小歡來家裡當照顧我的.
“不過現在我也想通了,對別人只有所求,這樣的關係,壓根就稱不上‘家人’吧?”
聞言,喝著奶茶的柏憶差點沒噴出來。
她輕咳一聲,連忙捂住了嘴,說著“抱歉”,又低下了頭。
安樂,這一點我真的同意。
某些會對自己義弟發情的變態,聽見沒?!
安樂點你呢!
“.”
柏憶一點沒顧及這“臨時盟友”的面子,因為相比起來,那小時候不知所謂的崇拜也沒啥含金量嘛。
反倒是你,葉詩語。
人家安樂和顏歡的家人羈絆看著就比你這個後來者要深得多啊!
顏歡小時候孤身一人沒人照顧的時候,是安樂和她的家裡人一直關照的顏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