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訓練,現在看來,她最大程度地彌補了自己技術上的短板.”
一聽到歐文誇斯潘塞,華釗鋒就來氣,他不忿地問道,
“就這麼點時間,她那種一看就蠢得要死的人就能做到這麼標準?!”
歐文瞥了他一眼,理性說道,
“有運動天賦的人就是這樣的。本質上來說,這些技巧也是前人從實踐中摸索總結得來的,有些有天賦的人就是能跳過摸索的壁壘直接夠到,很正常。”
“.”
華釗鋒沒話說了,而歐文也深吸了一口氣,隨後再一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。
他瞥了一眼弓子,說道,
“呼,壓力還蠻大的,居然讓我有點緊張了。我也得好好做一做熱身,弓子,你要和我一起去不?”
“壓力也別太大了,輸了就輸了,無所謂的。”
“誰說的,贏了可是有一個願望哎。”
“切,還願望田徑社一幫子老大粗,還能有什麼好願望?”
“噓,到時候贏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贏了之後請全校吃訂婚宴的事,歐文只告訴了身邊包括華釗鋒在內的幾個兄弟,其餘人誰也沒說。
歐文換上了運動服,拉著弓子的手朝著外面走去,走之前,還不忘那群來觀摩的那些人,
“釗鋒,你記得把社裡的水啊飲料啥的拿出來給其他同學和家長們發一下,這些事就麻煩你這個後勤部長了。”
“哎,哎社長。”
華釗鋒看著歐文和弓子離開的背影,心中愈發焦慮。
一想到本子社有可能取勝,他就難受。
一部分是為了自己,一部分則是為了歐文和弓子。
自己不必多說,斯潘塞把心上人樸書文揍了一頓,連帶著還把自己給揍了一頓。
你要說華釗鋒不氣,那完全不可能。
另外一方面來說,歐文對自己一直都很好。
自己對田徑什麼都不懂,也不經常訓練,歐文也不在意,只是讓他負責招生和後勤等活動,還帶著他一起玩。
歐文為這事都籌劃很久了,從學期一開始就帶著大家一起訓練。
要是讓本子社贏了
那這一切全部都泡湯了。
“.”
華釗鋒心亂如麻,越想越多,但卻還是沒忘記歐文的囑託,便打算去田徑場外側的庫房去搬水回來。
走出田徑場,看臺上的氣氛熱鬧,媒體室內的尤安麗娜還在播好聽的BGM,一邊播還一邊播遠月報社的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