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的不說,但考一次就過,年紀還在二十之內的,我問遍了年齡從二十到五十不等的學兄,聽說過且見過的,只子仁一人。”
齊顯嘶了一口氣:“還真是!”
他說起來也算年少有為了,十幾歲的舉人相公,不說整個白山縣,就是整個懷慶府,他出門都是被人捧著的。
在家備考的日子,不知多少人帶著重金禮物上前請他指導一二,還有不少鄉紳富豪主動送錢送人,可現在這麼一說,只怕換成是子仁,那些人連上門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。
王學洲揚起下巴:“得了,收收你們崇拜的眼神,咱這是天生的,你們羨慕不來。”
趙行咬牙:“天殺的,你太欠揍了!”
徐山甩頭:“兄弟們,上!”
······
太子和皇后都有了結果,崔家卻有太多東西要審,一時半會下不了判決。
如果按照正常流程,哪是審個半年都是正常的,可仁武帝明顯沒這個耐心。
一群人也就加快了速度。
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,崔家被全族斬首是躲不過去的。
原本受過崔家恩惠,還想幫著求情的那些人,現在看到皇后和太子的下場,再不敢沾上半點。
安平伯從那日見過崔老太爺後,就一直忙著查往日的舊事,就連上朝都沒什麼心思聽。
結果查了幾天,查出來的也都是他原本就知道的一些事情,對於他娘和崔家的恩怨,還是毫無所獲。
安平伯抬腳就往鎮撫司走,想要見一見崔老太爺,卻被周明禮攔住了:“陛下有令,不準任何人探視。”
安平伯壓著火氣:“我就問幾句話就走。”
周明禮面色不變:“不行。”
安平伯氣的拂袖而去,轉身進宮找陛下去了。
仁武帝聽說了來意,打量了一眼安平伯:“你見他做什麼?”
安平伯咬牙:“啟稟陛下,微臣不瞞您,當初我母親的馬車被崔家的人動了手腳,因此喪命。甚至就連我母親身邊的丫鬟都有崔家的眼線,我查了許久沒找到原因,原本以為這不過是崔家有了不臣之心,所以才到處撒網,我家只是比較倒黴的那一個。”
“可那日抓崔老太爺的時候,他卻說他們是故意選中的我娘!可我娘和崔家沒什麼交集,臣實在想不通我娘到底哪裡得罪了崔家變成現在這樣,臣想要為母討個明白!求陛下恩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