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平伯居然這麼有膽?他和老夫人的感情真是深厚,令人敬佩。”
“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?安平伯府一脈也是武將出身,當年跟著太祖打天下分的爵位,安平伯的父親也曾鎮守過西南邊塞的益州,比之前子仁去的山谷關還要遠!一個勳貴子弟能做到這個程度也不容易了!後來他父親在安平伯八歲的時候戰死沙場,等於說安平伯是被老夫人一手帶大,親自教導的,感情能不深嗎?”
趙真一生活在京城,對於京中這些勳貴人家的事情,從小到大聽說了不少,聽到古在田的感慨,他一口道出原因。
“那也難怪了。”古在田敬佩的點點頭。
王學洲好奇:“那這老夫人和崔家有什麼仇?崔家怎麼偏偏選中了她?”
要說無緣無故,他很難相信。
趙真一搖頭:“這就不知道了,不曾聽說過安平伯府的老夫人和崔家有什麼過節或者交集。”
“那就奇了。”王學洲有些納悶的說道。
趙真一嘆氣:“不說這個了,就說以後這麼多皇子一起處理政事!還不知道哪個能···”
他食指朝上指了指。
何慎嗤笑:“關我們什麼事,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,輪不到我們操心!說起來··”
他轉頭看著王學洲幸災樂禍:“我們倒是無所謂!可你就沒得選了,沒看禮部尚書和兵部侍郎嗎?兩人勸誡不行沒有參與,如今也被太子牽連打了板子,革了職,你以後還是小心一些吧!”
他們何家穩中求進,根本不急著站隊。
可王學洲已經做了五皇子的老師,這關係是無論如何甩脫不得了。
古在田原本還在沉思,聽到這話心中一緊看向了王學洲,眼神有些擔憂。
王學洲不怎麼在意:“我聽陛下命令列事,五皇子有做的不對的地方,我自會勸誡,勸誡不聽,我先發制人,直接向陛下揭發,戴罪立功。”
趙真一和何慎看著他半晌無言,思考許久才吐出一句:“子仁····挺有想法。”
怎麼說呢,就是有些不做人罷了!
四個人吃吃喝喝小酌幾杯,沒有喝太多。
因為王學洲說他家中有人備考,還要回家輔導。
半夜。
乾清宮中,周明禮求見。
仁武帝雖然解了毒,但身體大不如從前,不僅早早就睡了,就連睡覺質量也大幅度下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