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各懷心思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,只有王學洲是單純的只想搞事。
崔家父子仨剛佈置好了人手,準備出手試探王學洲能不能為崔家所用,第二天睡醒,變天了。
一夜之間,整個朝野上下,全都知道了崔太保花了一匣子金子收買水泥坊王主事一事。
剛一上早朝,邵泰就立刻帶著幾個御史,開口就是彈劾崔太保,收買人心、結黨營私,有不臣之心。
大清早的,所有人一個激靈,邵泰一開口這比打了一針興奮劑還管用,不管是大小官員瞌睡全消,朝堂立馬被引爆。
有看不慣崔家的,自然就有擁護崔家的。
立場不同的人輪流上場,爭論的面紅耳赤、激情澎湃、唾沫橫飛。
可惜崔太保請了病假在家養傷,看不到這個場面,可崔侍郎是親眼目睹的。
他死死的瞪著王學洲,臉上青白交加。
好好好,這小子給他們露了一手空手套白狼,拿了錢不幹人事。
好的很,不用試探了。
王學洲注意到這股強烈的視線,扭過頭看到了崔侍郎。
他無辜的看著對方,臉上寫滿了‘不關我事,我不知道’的意思。
崔侍郎一甩袖子,冷冷看他一眼收回了視線。
王學洲卻看別人爭執看的津津有味,心中莫名升起一股自豪感。
大家可真有精神啊,不是他能這麼興奮嗎?
那必不能!
看著說的差不多了,崔侍郎這才站出來說道:“陛下,此事是胡說八道!昨日王主事原本是去我崔家道歉的,可他去了之後不僅對我父親毫無悔過之心,反而張口找我們借二十金,我們原本是不理會這無禮之徒的,可他在我府裡撒潑打滾,多次呵斥都無法制止。”
“臣看這樣實在不成體統,這才借了他二十金!誰知,不知道被哪位別有用心之徒散播出去,事情完全變樣了,三人成虎,如今這麼多人都知道,事情的真相早已變樣,還請陛下明鑑!”
王學洲震驚,錯愕,難以置信。
這老登什麼時候偷的師,給他交學費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