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學洲鄙夷的看著他:“我看是你不敢,慫蛋!”
何慎一擼袖子:“好好好,激我是吧?咱仨比,誰怕誰!你也別想跑。”
趙真一穩坐釣魚臺,一點都不慌。
喝酒嘛,他還沒怕過誰。
說定後,三人直接去了上次那家食肆,誓要一決高下。
三人一人點了兩樣菜,坐下後先飲一杯,然後何慎重重的放下酒杯,面有不服之色:“今日真是氣煞我也,原本我打了一肚子的草稿,準備從各個方面著手,狠狠的嘲笑你一頓,結果沒想到如今全化為了烏有!”
趙真一捏一顆花生米扔嘴裡:“是明珠就不會蒙塵。”
何慎不滿:“這話說得,我難道不是明珠嗎?”
趙真一反問:“你蒙塵了嗎?”
何慎一噎,轉移了話題:“不過說起來也是怪事,就算王子仁多了三個月的假期,但李大人也不至於針對至此吧?怎的···”
今日李群德能做出此等舉動,驚訝的人不在少數。
只是李群德是上官不好得罪,更何況其他人和王學洲的關係也不足以讓人為他出頭,所以這才都沒出聲。
趙真一壓低了聲音:“這你們就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了。”
王學洲一聽,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幾分:“趙兄細說。”
三人的腦袋往一起湊了湊,趙真一看了看左右,這才壓低了嗓子說道:“咱們院除了掌院,下面誰最大?”
何慎飛快回答:“劉學士和李學士嘛!”
“正是!”
趙真一接著說道:“之前殿試聽說大人們為了第一、第二的卷子爭執不下,最後是陛下拍板定了子仁的卷子,而劉學士,是殿試的讀卷官之一,他薦的是丘兄的卷子。”
“現在丘兄因為此事不僅沒進三甲,還去了庶吉士館,要硬生生被拖三年。你們說,劉學士怎麼想?”
“而李學士兼任的諭德一職,在劉學士手下····”
何慎猛地聽到這裡,品了會兒才反應過來。
感情他這是,撿了丘維屏的便宜?
王學洲也反應過來了。
他擋了道,讓那位未曾謀面的劉學士不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