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行毫不客氣的一把拿過去,十分激動:“謙虛啥啊,我還不知道你?專門給我的吧?哈哈哈,何德何能,能得狀元郎親自寫的手札!有這個,我這次鄉試,八分把握!”
鄭光遠和夏千里看的豔羨不已,王學洲笑著說:“等他看完了借你們,對了,你們院試後現在在哪進學?”
鄭光遠一攤手:“我們倆和呂胖子這個成績,只能去縣學,我們縣學現在好多你的崇拜者,從你回來那天見了你之後,一群人就瘋了,沒事就吟你說的那首詩,對了,那首詩叫啥啊?”
王學洲笑了起來:“那首詩叫《勸學詩》,是我在一本孤本上看到的,一名名為趙恆的人所作。”
三人在心底默唸了一下,《勸學詩》?
還挺符合的。
趙行起身對著王學洲拱手行了一禮:“王兄高義。”
“我這算什麼高義,當時只是有感而發。”
夏千里激動道:“不一樣!從你口中說出,不一樣的!”
“有了你這個例子在,從你口中親自聽到的詩,哪怕是普通的老百姓,現在也都知道讀書有好處,他們日後肯定願意送自己的孩子去讀書!等以後我們這邊讀書的人多了,到時候白山縣何愁不發展?”
“不錯,由子仁說出來,確實不同。”
聽到這個聲音,幾個人都驚喜轉頭。
齊顯來了。
他一到王家,王承志熟稔的打了招呼,就讓他自己去書房玩,自己人沒那麼多講究。
王學洲笑嘻嘻的看著他:“重量級人物,總是壓軸出場!”
齊顯這段時間在家苦讀,看上去清瘦了一些,聞言取笑道:“哪有狀元郎風采逼人,我在家都聽說了不少你的事情。”
王學洲無奈道:“這要是放在京中,肯定都沒人關注了,可在老家沒辦法,幾十年都沒出過狀元,正稀罕著呢!”
齊顯聞言也笑了起來。
大半年不見,幾人多多少少都有了些變化。
鄭光遠和夏千里面對王學洲和齊顯兩人,敬畏居多,不像以前那麼隨意了。
呂胖子反倒和王學文比較玩的開,兩人都是一副只長年紀不長心智的樣子,湊一塊就愛耍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