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把父親從帳篷裡面救出來。
“快走吧父親,控制不住了。”秋嶽悲涼的說道。
話音剛落,一個炸藥跑落在不遠處,轟隆一聲炸翻一片士兵。
“敵人,敵人在哪裡?”秋睿捂著肋下怒吼。
跟他同樣怒吼的還有無數將領,士兵死了不少,營地大亂可是敵人在哪裡?
秋嶽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。
他還能站著,沒有跪下磕頭已經是心理素質過硬了,帶著父親就跑。
攀州城內,四萬蠻獠軍跪在地上虔誠的磕頭。
神罰再次降臨,不過這次倒黴的是敵軍。
當轟隆隆的雷聲停止,他們開啟大門,嗷嗷喊叫著衝向混亂的敵人。
重生軍更是根本不顧陣型,直接衝進秋睿的營寨。
急於證明自己的他們重生軍,瘋狂的砍殺所有敵人,不管是逃跑的,還是投降的。
他們只需要敵人的鮮血來證明自己。
秋睿號稱三十萬,實際上軍隊十五萬,剩下的都是後勤人員,加上浮誇了點點的數字。
十五萬軍隊之中,十二萬是四州本土兵。
只有他中軍三萬人,是他的南越國嫡系老兵,也是整個軍隊最精銳的底氣。
如今底氣徹底稀爛,寧可跪在地上被重生軍砍了人頭,都沒有勇氣奮勇一戰。
剛才的轟炸被他們當成了天威,老天在懲罰他們。
中軍營破了,主帥生死不明。
其他遭受攻擊的新兵營寨,就跟不用說了,本想著向中軍求援,可是一看中軍沒了。
索性跑吧。緊接著就是連鎖反應。
一夜之間,氣勢洶洶而來的幾十萬人,全都變成喪家之犬,漫山遍野的亂跑。
重生軍盯著秋睿的潰兵不停地追殺,至於其他的敵人,根本沒有資格引起他們的注意。
天亮的時候,攀州軍開始喊話。
“大乾是一家,蜀中人不打蜀中人。”
“只要是蜀中的兵,放下武器既往不咎,如果能抓住南越兵,還有賞銀可以拿。”
隨著喊話不斷進行,四處躲藏的四州兵陸續出來投降,甚至開始幫著捉拿南越計程車兵和將領。
顧道帶著忠勇軍,一路急行圍困了秋睿的屯糧之地,瓦窯關。
根本不用打,他只需要困住這裡,讓秋睿的潰兵得不到糧食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