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他的聲音,石浚嚇了一跳,回過頭看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,瞳孔瞬間收縮,上次在他手裡的悽慘遭遇這些日子回想起來都還經常做噩夢呢。
祖安也收起了笑容:“我也不想浪費時間,我問你答,否則別怪我又讓你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“好好好,大人請問。”石浚立馬賠笑起來,好漢不吃眼前虧,先把這大魔頭應付走再說,父親一定有辦法救我們的。
“你和芯蕊是如何認識的?”
石浚面露猶豫之色,不過還是答道:“這些年我身為黃門侍郎,進出宮闈很方便,有一次路上不小心在轉角處撞到一個慌慌張張的宮女,她不停的像我道歉,看到她那柔弱惶恐的眼神,我也狠不下心腸責罰她。後來她感激我,特意給我送了百花茶,我才知道她是百花宮的侍女芯蕊……”
回憶起昔日往事,石浚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之意,顯然和那個嬌俏的宮女在一起,是一段快樂的時光。
祖安急忙問道:“是她撞得你還是你撞地她?”
石浚眉頭一皺:“我本就肩負肩負監督百官儀態之責,又豈會那麼冒失,不過就算她撞我又有什麼關係?”
“沒什麼,”祖安笑了笑,“後來你們就好了?”
石浚點了點頭:“本來她是宮女,整個皇宮的女人都是皇上的,我是不敢碰的。只不過她告訴我她很小就在宮中了,如今年限快到了,到時候就有資格離開皇宮。我本來也對她頗有好感,想著事後我就可以將她娶回家中,於是一來二去我們感情也就越來越好。”
“後來我瞭解到她在故鄉還有母親和弟弟,於是特意派人將他們接到了京城安置,可不知道為什麼,為了這件事她還和我吵了一架,”石浚有些疑惑,“不過很快我們又和好了,很快暢想著未來。”
祖安譏諷地說道:“說得倒是好聽,將自己描述成一個深情的男子,可惜你接觸她恐怕是另有所圖吧,就是看中了她百花宮宮女的身份,想著遲早有一天會用的上,果不其然,後來就派她栽贓陷害太子妃和祖安,至於將她母親弟弟接到京城,想必是用來當人質吧。”
石浚臉色一變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”
祖安笑了笑:“你也不必否認,事到如今這些都沒意義了,反正你們石家註定完了。”
石浚知道他說的是實情,這次刺殺失敗反而所有的人被抓住,他們的確大勢已去,如今唯一指望的就是看免死金牌救不救得了自己。
他咬牙切齒的說道,眼神裡盡是怨毒:“說起來都怪她那個弟弟,若非他好賭偷偷溜出去被繡衣使者查到,我們又豈會這麼被動,被逼得不得不兵行險著。”
“你們為了救花苞,不得不犧牲那個賭坊老闆,其實我早該想到賭坊背後是你們石家的,要知道你們在明月城就暗中扶持了梅超風開賭坊。”祖安嘆了一口氣。
石浚面露異色,心中震驚繡衣使者情報真是強大,連這事都知道。
祖安說道:“所以你們和吳王聯手,將祖安引到芯蕊的家,想將他弄死在那裡,將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他身上,來個死無對證麼?”
“吳王,什麼吳王?”石浚一臉茫然。
看到他神情不像假裝,祖安不由臉色一變。
兩章合一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