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們補充完物資就走。”我笑道,又打聽了一句,“對了大姐,我們還有兩個朋友在這邊住過,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。”
隨後讓秦燕描述了一下胡顏和王忠的形象。
不過這大姐對於二人,卻是想不太起來。
“認識那個鼻環?”從大姐家告辭出來後,我問秦燕。
“我是認識這麼一個人,是頭陀社的。”秦燕說道,“從那大姐的描述來看,很可能是同一個人。”
我剛才說戴鼻環的都喜歡在脖子上紋條蛇,那當然是信口胡謅的,只是避免讓那大姐以為我們跟那夥人是一起的。
既然如此,同時戴鼻環,又紋身的,那就很可能是秦燕認識的人。
而且以頭陀社在南洋的勢力,的確是可以如此橫行。
“你們當時回來找人的時候,張家一家人都還好端端的?”我問秦燕。
“一家四口都在,沒什麼異樣。”秦燕說道。
從時間上來看,那時候秦燕他們一行人找過來的時候,是在張家大閨女走失之前,後來秦燕等人在其他島嶼和海上到處尋找胡顏和王忠的下落,再沒去過這戶人家,所以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。
“您是懷疑張家的事情,跟顏哥有關係?”秦燕見我半晌沒有說話,又忍不住問道。
說實在的,我的確是有這個疑心。
從眼下看來,這個張家只是當地一個普通的家庭,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,唯一特別的,那估計就是胡顏和王忠二人在此借宿過。
這張家大閨女是個很漂亮的姑娘,偏偏這個胡顏,又是個劣跡斑斑的老色胚,要說張家閨女莫名其妙懷孕,是跟胡顏有關,那絕對說得過去。
只不過在秦燕心目中,胡顏那是天山雪蓮一樣的存在,自然不會往這方面想。
如果僅僅只是懷孕的事情,也就算了,可偏偏在張家大閨女生產當晚,張家老兩口離奇身亡,而且情景幾乎跟海巡船一模一樣。
這就更加奇怪了,難道這張家還牽涉到了那海上殺人如麻的紅衣女子?
這些事情,又跟胡顏存在著什麼樣的關聯?
現在仔細想想,當初胡顏和王忠在雪蛾群島失蹤,只怕裡面另有隱情。
如果闖入張家的那夥人是頭陀社的話,那就意味著這個南洋第一大神秘勢力,也盯上了張家這對姐妹。
這事情可是越來越離奇了。
“有沒辦法找到那個戴鼻環的孫子?”我問秦燕。
“我跟這人以前倒是打過交道,但是後來我們脫離頭陀社後,就儘量避免跟對方有所接觸,這個……”秦燕有些為難。
我邊上的光頭聽到秦燕提到“脫離頭陀社”,臉色不由得變了變,又連看了秦燕好幾眼。
“看什麼?”我問他。
“沒……沒什麼,只是脫離頭陀社還能活著的,我……我還是第一次見,厲害!”光頭趕緊豎起大拇指道。
見我不置可否,又趕緊補了一句,“大哥,我有辦法找到那個戴鼻環的孫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