撥出的氣息又悶又沉。
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戳下了無數針孔。
從年輕的戰士,再到同班男生,她的眼神都是晶瑩透亮的,盛著瀲灩的雪光。
但是見到他時,視線平靜的沒有任何反應。
明明在分開前,他們一起看過電影,牽過手,她餵過他吃過爆米花,還幫他擦過嘴,甚至他們做了情侶間親密的事情……
可一個星期不見,她看他的眼神連一絲波瀾都沒有。
沒有期待、沒有欣喜,也更是沒有分開後再次見面後的殷切思念。
甚至她明明就知道他站在這裡,連偷瞄一眼都不曾。
或者說她也壓根沒有留意這些,只專注地與同班男生交流,主動和他說話。
一直到蘇婉走出操場回到宿舍,她都沒有回過一次頭,和女同學有說有笑地上了樓。
第二天照例是五公里跑步訓練,經過前天的教訓,班上的同學都意識到大家是一個集體,要有集體榮譽感。
只要女生落後,男生跑得再快都沒有用。
於是在班長的帶動下,之前因為嚴格的校紀校風,男女同學都保持著一定距離,這次男生開始主動地幫跑得慢,跑不動的女生拿裝備,減輕她們的負擔。
原主這具身體確實沒幹過什麼重活、農活,耐力很差,五公里跑下來,真的能要蘇婉半條命,喘得不行。
尤其腳上還又新起了好幾個水泡。
班長彭長澤和另外兩個男生,將蘇婉身上的負重和裝備全部拿到了自己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