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剛沒有打造車廂,整個底座暴露於外,結構簡單卻不簡陋,減震彈簧一應俱全,軸承筆直,渾圓,銀光閃閃,同機床出品別無二致,另有不少替換用的零件。
尋常人的馬車多為木質,哪怕車輪也是木頭套一層燒紅的鐵圈,完事澆水冷卻,收縮固緊。
有錢便不用考慮那麼多,全用特種金屬。
當然。
梁渠沒有出錢。
以師兄弟彼此之間的關係,早不用談論這些事。
獺獺開一家扛住大馬車,塞到寶船之上。
“這下齊活了,走走走!西行取經!”
過龍河口。
卓紹琴立到河口礁石上招手。
“師父!娘!師姐!”
梁渠揮手作應。
小江獺抓住攬繩,蹬住桅杆,一個接一個晃盪出去,颼颼落下,抓起地上行李往船上搬。
“次次看見你養的小玩意,次次歡喜。”許氏為梁渠扶住小臂,指向望鬥指揮的獺獺開。
“娘喜歡,下回我再馴一窩!”
“好,我等著。”
一家大團聚。
歡歡喜喜登船,高高興興出發。
昔日去往黃州,前前後後足用十日,有了御賜寶船,自不比曾經,一路風馳電掣,梁渠成就了宗師,亦大大方方的展示控水本領。
與此同時。
大同府內,春暖花開。
距離講經法會不到半月提前出發的大門高派,陸陸續續到場。
整整半月,自不會住宿乾等,常有小集雅會,不乏訊息靈通大派,從懸空寺處獲知一個驚人訊息。
“什麼?”
“龍象武聖欲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