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日一晃。
步入三月下旬,氣溫漸暖。
蘇龜山所言宗師陳仕軒比預計的再晚兩天,匆匆趕至平陽府內。
「我之神通,名為乾坤寶洞,內設一方圓一百餘丈空間,至於高度,大抵夠用。」
陳仕軒未有多言,眾人也不多問。
大家本不相熟,單單是蘇龜山請來助拳,能達到目的就行,多說無益。
徐嶽龍側身拱手:「事不宜遲,有勞陳宗師挪步登船,陪同我們走上一趟!
「諸位放心。」
「嶽龍,既然陳宗師已至,你也速去府城內請楊宗師。」
「是!」
與此同時。
監牢大門開,灰塵飄動。
伊智宇精神一緊。
獄卒門前招手。
「伊智宇,出來。」
要來了嗎?
伊智宇挪身下床,腳掌之下湧出陣陣刺痛。
那日問話之後,幾乎沒人來尋他們,今日毫無徵兆·
修養八日,伊智宇身上已不復初時火燒劇痛,勉強可以自如活動,他于軍漢的帶領下,罩上漆黑頭套,默默出門。
春寒料峭。
冷風吹拂。
伊智宇不僅沒有不適,反而緩解了幾分繃帶下的痛楚。
他努力拋開劇痛影響,用觸覺去感受地面。
堅硬的磚石,紮實的泥土,微微搖晃的木板·——
登船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