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師兄都打算過來幫忙,咱們武館如今流水也大,半年一次的武院大比還有人捐錢呢,馬上十二月,今年第二次大比。」
「徐師兄呢?他不很閒嗎?」
「徐師兄本來就在啊!多少年了。」
「啊?」
「師弟你來時,我和胡師兄境界也不算太高,沒學兩年,當時武館便是徐師兄一個人帶,我們兩個四關之後,徐師兄當了甩手掌櫃而已,你以前的槍法不正是徐師兄教的?」
梁渠捏住眉心。
「我單以為是親傳師兄弟的緣故,徐師兄又會用槍—”
「哈哈哈,一部分原因吧,徐師兄是四師兄,到他為止,師父便不再多教,單單傳法,或上乘武學,或萬勝抱元。
平日裡的喂招、對練什麼,全是前頭的師兄帶後頭的師弟,師父是院裡的山長,徐師兄便是堂長,我和胡師兄是教習,是講書———”
月下閒談,人影重疊交錯。
三人聊了許多。
梁渠踏在黃土夯實的演武場上,昔日胡奇同他對練,也是在這樣的場地上,他第一次知曉武者之「本」。
如今演武場更大,更闊。
鞋尖捻了捻沙土,踢飛碎石。
「師兄,能不能把武院的發展模式寫上一份冊頁送給我?」
「師弟拿來·——”
「腦子裡有點想法,彙報上去,說不定能撈兩個功勞。”
梁渠簡單闡述思路。
「讓朝廷開武院?」向長松皺眉,「不太實際吧?且不說地方府衙撥款,哪來那麼多人手呢?
好處在哪?」
「所以不辦小的,辦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