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就是聽了梁爺的事,把我送來這的,來快三期,大半年了,還沒見過樑爺面呢。」
「是啊,不說梁爺有時會來指點學徒麼?」
此言一出,一眾少年趴到船側,爭相詢問。
要問整個平陽府最傳奇的人是誰,無論婦孺老少,心裡頭只有一個答案。
梁渠!
今日在場,十個人有九個人選擇武館時有此間考量。
「這事你們怎麼不問興來?」
「他又不說,嘴比鐵還硬。’
「李哥,你和梁哥是同鄉,關係又要好,一個衙門當差,把人給咱們請過來唄,讓小的開開眼!」
「對,李哥請一下!」
眾人頓時鬨鬧。
李立波頭疼,這群傢伙一個月能問十幾次,正考慮怎麼回答。
「嘿,天上有紅鷹!」
少年手指。
紅鷹?
「怎麼可能有紅鷹,是白鷹流血了吧?」
「鷹你個頭,是馬,是馬!」
「馬?」
李立波仰視天空,咧嘴一樂,大力鼓掌:「你們倒是狗運,不用請了,今個水哥就來了!快快快,要求水哥指點的趕緊,過這村沒這店,遊動上岸,遊動上岸!」
眾少年腦子一,根本來不及思考馬為什麼會飛,一個猛子紮下,朝岸邊白魚疾射。
「上虛下實,身虛樁實,虛實相生————保持住不要動,盡————·阿水?”
演武場上,胡奇止住話語,抱臂望天,從飛來的赤紅駿馬上覺察出幾分旁人未曾體會出的東西。
半響。
他一愣。
「頓悟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