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族地的刺頭幾度暈厥,終於明白了幹仗時為何會心悸。
壞訊息。
天塌了一半!
好訊息。
狗頭魚的也塌了一半。
有大妖和沒大妖,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,刺棘還活著,大不了生活的艱難些。
刺棘也沒了,徹底完蛋。
只死一頭,狗頭魚威脅下會非常艱難,但事情就是那麼巧,恰恰好恢復了平衡——··
「天也,怎叫我王命斷秋風天!
地也,怎叫我王魂銷淒涼地!
都道乾坤有數,為何竟容不下一條清白魚!」
苦嚎陣陣。
肥鯰魚混雜在悲苦的隊伍裡,雙鰭拍地,得益於一張大嘴,喊得比旁刺豚都要大聲。
愣是給刺豚們感動到了。
黑斯只來族中半月,連老大的面都沒見過,未曾想如此情真意切!
這詞,這句,這腔!
忠誠!
「可惡,人族何時有了如此強悍的水下力量?」刺頭哭完,更多不解。
肥鯰魚聽聞此言,停住豪哭,故作遲疑。
刺頭無比敏銳。
「黑豚,你可是知曉什麼?」
肥鯰魚欲言又止。
「有話便說,莫要藏掖!」
刺頭連忙催促,箇中動靜,旁邊的刺俠也被吸引靠近,
半響。
「鎮淮軍?」
留在刺豚族未走的鐵峻遊動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