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清咽口唾沫,膽戰心驚的翻譯。
龍娥英食指和拇指掐住梁渠手背皮肉。
「真是一群妖魔鬼怪!」
梁渠神色嚴肅。
計劃按設定的走,小魚死死咬鉤,更是不經意窺探到蓮花宗對瀚臺府滲透的一角。
比想象的要大得多!
「狗屎!柴狗,你就是一泡臭狗屎,想的什麼破主意?」
白星文煩躁步,石板上印出腳印。
如此的確安全,偏他要的是愛情,男女之間最為誠摯,最為純潔的感情,不是什麼狗屁灌頂過的蓮花宗空行母!
「少爺,只有這樣才是萬全之策!對方即便真有大背景,除非是當朝公主,
否則大雪山皆承受得起,您若真是萬分喜愛,便不該介意她的過去。」柴狗極力勸誡。
一口老血糊在白星文的喉嚨口,吐而不得。
龍娥英擰轉九十度,梁渠的手背隱隱作痛。
良久。
「如果,我是說如果。」白星文鼻孔張開,深深吐氣,他壓抑下情緒,坐在凳上,呼吸粗重,「真要這樣處理,蓮花宗會捨得轉贈給我麼?」
太美。
太罕見。
那稀世容貌和身材,千萬,不,萬萬無一!
白星文十分懷疑蓮花宗最後舍不捨得讓出,說不定送到蓮花宗,真有可能讓活佛看重,教那女子認真修行,成為某尊蓮花宗佛母,享受供奉,而非單純的「空行母」!
假使如此,便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無回,
他一個白家小輩,蓮花宗的大和尚毀約又如何?
再者,空行母修行短壽,女子普遍活不到三十,二十五都算多,能不能活下來尚且困難,便說桑桑扎西,模樣年輕,實則早已油盡燈枯,沒幾年好活。
柴狗眸光熠熠,早有腹稿:「這個問題,小的一早想過,那女子容貌、身材,單看畫冊,確實驚為天人,故而獻給蓮花宗中間,要隔開一層,讓老族長來,方為良策。」
「太爺爺?怎麼說?」
「少爺,中原人常說,將欲取之,必先與之。
您先將畫冊和女子來歷,毫不隱瞞地告訴老族長,讓身為天人的老族長去同蓮花宗交涉,如此以獻佛母之名,謀取好處。
如此,先讓老族長得到切實好處,您再將灌頂後的女子作為索取,老族長自無不允之理。
同時,日後蓮花宗轉贈「佛母」,也該是贈給老族長,斷不會毀約,縱使大和尚有千般不捨,也會權衡利弊,不敢為此惡了同老族長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