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娥英睜開眼,睫毛撲扇撲扇。
梁渠貼住耳廓:「咱們怎麼把大師請回去?」
大同府一行相當圓滿,只剩下最後一件要事。
請老和尚回平陽府坐鎮!
根據龍平江、龍平河連結裡的訊息,蘇龜山雷厲風行,平陽山上的文廟都已經開始建廟,奎閣直接改成藏經閣。
至於文廟,愛上哪上哪。
今年科舉,來平陽府衙的人都沒地方去拜文曲星。
龍娥英把身子底下揉捏的大手抓走,想了想:「大師同意麼?」
「我覺得應該會同意,大師那反倒是簡單的。」
梁渠不惱,解開龍娥英胸前一粒紐扣,伸入進去摸索。
「你擔心懸空寺不答應?」
「差不多。」
臻象不是大白菜,臻象之上的天龍更是如此。
從懸空寺拐一個武聖出去,空手套白狼的把人家師祖帶走一年給個三百萬都好說,單造一個寺廟落腳?
龍娥英想了想:「那便先不同他們說,單說請大師回平陽一觀夢白火,夢白火落入蛙族手中,雖不好宣揚,教蛟龍知曉,可讓諦閒大師幾位知曉應當無礙。
待大師到了平陽府,咱們以感悟為藉口,拖上兩三個月,等懸空寺反應過來,即便大師不同意,他們想帶回去也沒辦法,大師在哪,主動權在哪,大難變小難,攻守之勢—”
「這可是你的主意。」
龍娥英一愣,再看梁渠表情,翻出白眼,腳掌蹬住梁渠小腹,發力把人蹬下床。
「怎麼還生氣了?」
梁渠抓住腳掌,揉捏足底。
龍娥英赤足踩住膝蓋:「你一早有想法,偏要我說出來當這惡人?」
「瞎說,分明是你的智慧啟迪了夫君!」
「貧!」
「哈哈,談矣,莫踩莫踩,我橫練厲害,踩疼你怎麼辦,今日為夫當回下人,去給你打水洗臉行了吧!」
嬉鬧一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