獺獺開接過掛曆轉身。
烏龍坐立不動,再衝吏員叫喚一聲。
吏員捏了捏眉心,伸手摸出一份。
少頃。
嘩啦嘩啦。
紙頁隨風掀動。
烏龍甩動尾巴,咬著掛曆,跟在獺獺開身旁行走河畔,獺獺開翻開掛曆,思索回憶許久,往十一月二十一日上戳個小孔。
秋去冬來。
一晃兩月。
一月中。
鵝毛大雪。
滿帝都的樹葉全部凋零,水缸內結出一層厚冰。
小江獺將缸內圓冰撈出,高高舉起,輕輕鬆爪,看冰塊摔得粉碎。
對於親近之人,梁渠早早談及此次閉關會很久,楊東雄、龍娥英二人每半月便去照看一次,不瞭解內情的外人卻生納悶。
本以為十一月閉關,能趕上年節大朝會……
“難不成興義伯進去時尚未熔鍊百經?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誒呀,可惜了,早來兩月,再談一談,說不定有機會。”
“不知樓蘭使臣和巴國使臣在可惜什麼?”
“無事無事。”
鴻臚寺內,樓蘭,巴國二使哀嘆對飲,卻不與旁人傾訴。
修行至狼煙,於生育便有影響,好在此時影響不重,入了臻象,那才叫一個斷崖下跌。
狩虎時未曾求得,入了臻象更不可能。
實在可惜。
 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