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娥英姐別裝傻,雖然是沒見過你和別的男人親近,但族裡雜書不少好吧,娥英姐你讀書最多了!肯定知道!”
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?”
“親了沒?親了沒?”
“也沒有。”
“啊?”
“那娥英姐和長老幹了什麼?”
“睡覺了。”
“?”
東廂房廊道下,藤蔓垂蕩。
蘇龜山目光狐疑,衝梁渠招手。
梁渠靠近,旋即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讓扯住,貼靠到扶手之上,蘇龜山僅憑兩根手指讓他動彈不得。
“舅爺?”
“噓!”
“出什麼事了?”
蘇龜山閉上雙目,微微皺眉:“奇怪,你元陽未失,龍娥英元陰未失,你又身體健康,沒有毛病,曇花從太蒼山上來的吧?兩個人出去一整晚,花好月圓,沒行合巹之歡?
娥英那女娃,天生長得那般模樣,端是老天垂愛,你小子年紀輕輕,居然能忍住?”
梁渠驚奇:“舅爺您怎麼知道曇花從太蒼山上來?”
“猜的,附近曇花多的地方攏共沒幾個,最近的只有太蒼山,而且你以為太蒼山上的曇花圃哪來的?”
“您種的?”
“我哪有那閒工夫。”蘇龜山翻個白眼,“此前江陵縣縣令來淮陰府辦事,求通融,我覺得答應了會吃個小虧,索性丟給他一包花種,承諾要能種一片曇花圃出來讓我夏天、秋天去賞玩,我便答應。”
像是蘇龜山能做出來的事。
梁渠坐到對面,頗為羞澀:“小子其實很傳統的,漁民出身,沒有公子哥們從小泡染缸裡那般花哨,本想結婚再行事……”
蘇龜山想了想:“好事。”
“舅爺,我倒有件事……”
“說!”
“一個人的元陽、元陰,怎麼瞧出來的?”
“自己看書去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