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槍和渦刃的使用尚且還好,但若用水牢限制住對方行動,便會有明顯的力竭之感。
然而眼下的他一刻不敢放鬆,拼命從骨血裡榨出氣力。
不知過去多久,水流感知內,寧公才的掙扎越發輕微。
梁渠沒有收手。
見到看到的太多。
留不得活口!
……
一刻鐘後。
渾身表皮像香蕉一樣剝開一層的寧公才浮出水面,兩隻眼睛黑漆漆,失了眼珠,胸腔下爛成肉糜。
肉糜下,死而不僵,蜷縮成拳頭大的心臟抽搐似的小幅跳動。
冬日的蘆葦叢中。
龍娥英、龍炳麟、陸剛等人急切觀望。
忽然間。
水泡浮出。
譁!
梁渠搖搖晃晃地自水中走出,張了張嘴,跌倒岸上。
……
滄州府衙,知州適才用過早飯,翻開政務冊頁,便聽得門外嘈雜,鬱悶地放下紙張。
“來個人去看看,外面為何喧囂?”
不等吏員出門詢問,滄州大捕頭搶先衝進廳堂,以頭搶地。
“知州大人,大事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啊!”
“著急忙慌的,出什麼事了?”
“一刻鐘前,京瀾運河上忽現百丈血漩渦,驚駭百姓,屬下得知情況,即刻領人去探,歷經……”
滄州知州猛拍驚堂木。
“說重點!”
“梁渠梁衡尉,我朝最年輕的狩虎大武師在咱們滄州運河上遇伏了!襲擊者疑似鬼母教宗師!”
“什麼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