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的中年人飄然獨立,手掌中翻轉著一塊羊脂玉牌。
誰也不知道對方怎麼上的船。
然只一眼,場內人的心頭就在狂跳,嗅到了極為濃郁的危機。
中年人隨意而立,卻好似一座高山險峰,平生出壓抑之感。
宗師……
龍炳麟輕輕吐氣,自艙內走出:“閣下,不請自來……”
“炳麟!閉嘴,輪不到你說話!”
梁渠暴喝打斷,按住龍娥英肩膀,將她拉拽到自己身後。
青衣人放下玉牌:“你倒是警覺,心血來潮?”
“前輩!你我二人可曾相識?不知梁某可有得罪之處,又可有彌補之機?”
青衣人背過雙手:“告訴你倒無妨,我姓寧。”
姓寧?
梁渠大腦飛速運轉,記憶裡兀地跳出一隻氣球貴賓犬。
寧朝清的爹??
陸剛等人同樣回憶起廬山五老峰上遭遇,埋伏師弟不成,四肢皆讓龍人捏廢,不由吞嚥唾沫。
“想來你們已猜到,不過無需緊張。”寧公才抬手安撫,“你雖殺了我的兒子,但私生子罷,本就上不得檯面的東西,尋個女人再生便是,你身後的女娃便很不錯。”
梁渠麵皮一緊。
“呵……倒是上心,今日老夫來並非為子報仇,告訴我,你那白猿朋友在哪,留你一具全屍。”
冷汗津津。
梁渠正欲張口。
唰!
雙腳離地。
失重感湧上心頭。
寧公才張開五指,牢牢捏住梁渠頭顱,提到半空。
梁渠試圖反抗,可根本無能為力,青衣人的小臂好似銅澆鐵鑄,撼動不得分毫。
“力氣倒是不小。”
寧公才感受到手臂上的蠻力,反手握緊。
“啊!”
“師弟!”
“前輩,莫要心急,寧朝清未死,您大可拿我師弟去換!”徐子帥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