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沒有,十幾年前就一位,姓袁名遇文,十九歲五個月破的大武師。”柳喬生印象深刻。
“袁遇文?”餘下幾人面面相覷,“我等怎麼沒聽過?”
“莫來誆騙我等,如此年輕的大武師,怎會籍籍無名?”
“因為袁遇文死了。”
“怎麼死的?”
“乾女人乾死的。”
“?”
場內的公子哥咽口唾沫,不約而同地鬆開手中腰肢。
“大武師還會馬上風?”
“不是馬上風。”
柳喬生簡單說一下南疆聖女和袁遇文的“愛恨情仇”。
豐腴女子不禁捂嘴:“好丟人的死法。”
“……”
“等會。”宋季立抬頭,“按柳兄所言,不無可能。”
非宗室子弟,非豪族大姓,結合此情此景,套入進去,整個事件逐漸合理,開創狩虎紀錄,背後的意義就不單單是大武師那麼簡單。
“難道此番為奉旨進京破境?”
“能與聖皇共宴,此子大抵比袁遇文的十九歲五個月更短。”
眾人猜個八九不離十,對視之間皆有震撼。
真要不到二十,眼前的小子絕對是個牛逼轟轟的奇才,橫壓天下同輩,日後史官著書列傳,少不得單開一篇章節!
場內聰明人不止一個,尤其知曉天壇作用者,訊息當即插上翅膀,飛一樣傳遍整個帝都,醞釀發酵。
“不滿二十的大武師?”
畫舫內,使臣咋舌。
先前血柱之高,足夠駭人,未曾想突破者居然如此年輕。
眾人不自覺地抬手抹汗。
大冷天的,竟會覺得潮悶,定是火爐燒得太熱!
挨近火爐的使臣握住鐵鉤,夾出兩塊炭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