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片刻。
兩個小老兒跟在捕頭身後小心問好。
“不知大人如何稱呼……”
“知道張老爺犯了什麼罪嗎?”
二人搖頭。
“劉守平!”
劉守平精神一凜,跨出半步,說起趙老爺的過往。
得知鬼母教是前朝餘孽,趙家有所勾結,兩個老頭嚇得鬍子倒豎。
“大人明鑑,我們二人全然不知張賊有此過往,更未參與,做的一直是正經生意……”
“有沒有,你們說了不算。”大捕頭站在梁渠身側鷹視,“近幾日,會有官差上門,陳、李兩家還是少出門為妙,省得有人做賊心虛,先行逃竄,暗通款曲。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“大人行事公允,自無二話。”
涉及謀逆,兩人自知沒有商量餘地,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現好些,讓事情儘快翻篇。
短短半個時辰,整個趙家人在堵山鎮百姓的注視下全部押走。
“我的親孃嘞,這說帶走就帶走了?”
“那年輕人什麼來頭?”
“怎麼瞧著像過江龍?”
“過江龍?什麼過江龍?”
堵山鎮原來有兩個土皇帝,那就是李家和陳家,後來張家來了,就再多一個。
實在沒想到,轉眼的功夫,堵山鎮的土皇帝就淪為階下囚,屁不敢放一個。
“風光無限吶。”
從赤山嶺趕回來的獵戶握著長弓眼羨。
稜稜霜氣,蔌蔌風威。
大丈夫也。
傍晚。
黃州大牢。
趙洪遠和趙學元面面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