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奇,向長松微訝。
梁渠和趙學元照面不多,他們兩個可不少,畢竟是進過武館學武的,記憶猶新。
沒想到會跑黃州來。
楊許恍然:“我說你小子怎麼一直帶著那三人跑,還有一個像被押著,以為抓來做壯丁的。”
“師兄,這件事需跟你借兩個親衛用用!”
楊許沒問要怎麼辦:“小事,阿武,阿吉,你們兩個去。”
“是!”
“梁兄!”
見梁渠和親友聊完,許利傑帶領許家子弟興奮趕至,商討前六名獎勵如何瓜分。
“寶植,黃金你們留著,剩下來的脈髓玉液全部給我。”
許家子弟沒有二話,爽快給出。
再入賬七瓶脈髓玉液,梁渠自留一瓶,剩下來的,大師兄、二師兄外,幾位師兄師姐一人一瓶。
“師弟你……”
“我們用不上。”
“沒事,用不上以後再說,早晚要入狼煙的,再不濟換成別的資糧也一樣,我自己留的夠用,本來包攬的名次就是給師兄師姐留的。”
梁渠距離天橋圓滿不差多少,單剩兩條大脈,若干小脈,四瓶寶液再加一節碧璽木,綽綽有餘。
聽得師弟這麼說,眾人不再言語。
抓人之事宜早不宜遲,將東西一股腦交給龍瑤、龍璃。
梁渠騎上赤山,往黃州堵山鎮趕。
……
“就是前面那棟宅院?”
“正是。”
劉守平,鄭如生言語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