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鬢銀白,看似蒼老,卻無皺紋,長袍掩蓋下的軀體沒一絲朽態。
養那麼好?
“您是?”
蘇龜山瞥一眼李壽福,淡淡道:“梁小子的舅爺。”
舅爺?
李壽福知道梁渠有個叔叔,叫梁廣田,爛人一個,臉皮厚得和城牆一樣,從不往來。
此外沒聽說有其他親戚啊。
他斟酌道:“老舅爺,話不能這麼說。您雖是梁大人的長輩,卻也不能插手公務啊,出了事,您老一把年紀可擔不了責……”
“我能。”
李壽福:“……”
憋半天。
放棄交談。
倚老賣老,作威作福也是人家家事,李壽福重看向龍女,讓她務必把話帶到,鬱悶離開。
蘇龜山哈哈大笑,從旁邊的小桌上拎下茶壺。
“丫頭,再去給我沏壺茶,記得要梁小子藏在書房書架第二層的那罐。”
中午。
龍平江,龍平河領命離去,順帶叫上樑渠的其他下屬。
入夜。
精緻的錦木盒敞開,裡頭空空如也,徒留一個凹陷的小圓坑。
兩個木匣滑開,唯有嫋嫋幽香殘留,彰示著原先裡頭存放的是何等寶植。
梁渠結跏趺坐,吐出一口白汽,其形筆直如劍,躥出三尺貼地流淌,如龍吐息,久久不散。
沉鬱的血氣濤濤翻滾,盡數引匯入同脊柱貼合的大龍銀脈中。
待席捲個乾乾淨淨,所有氣血又一股腦的迸發奔湧,匯入四肢百骸,沖刷不盡。
灼熱的室溫迅速下降。
梁渠睫毛顫動,睜開熔金雙目。
“通脈,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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