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師弟你就不懂了,就是家族學堂,差著年齡才行,七八歲,十一二反而不及五六歲……”
梁渠目如“針刺”。
徐子帥及時住口。
寄。
即興編的沒編圓。
冥思苦想。
他靈光再閃。
“吶!師弟不信沒關係,蓮嫂你總認識吧!”
“不認識,聽說過。”梁渠回想起先前幾個下人的議論,“二房的?”
“對對,二房的!我也搞不清楚啥輩分,許家人太多,彎彎繞繞的,咱師孃和蓮嫂關係可好,不是親姐妹,勝似親姐妹!
蓮嫂兒子都讓那夜叉打得下不來床了!這分明是打咱師孃的臉,打師孃的臉,不就是打你的臉?師弟能忍,那要我說,你脾氣太好!”
梁渠:“……”
接連三次,口風改挺快。
眼見師弟不信。
肩膀處的肌肉更是作痛。
徐子帥脊背冒汗,急中生第三智,拉上人就往院外走。
“走走走,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!師弟不信,我說出花來也沒用,帶你去找師孃對峙,兩家人就擱房間裡嗑瓜子說這事呢!總行了吧?”
梁渠狐疑。
這麼自信?
……
庭院內熱鬧非凡。
地面鋪上厚厚一層皮殼,八九十三月,正是花生,核桃,瓜子的成熟季。
生的甘甜、油潤;熟的鹹香、脆口。
整個廳堂瀰漫一股堅果味,光聞聞就讓人上火。
往來嬉戲歡鬧的孩童踩上去,各類皮殼碾碎,噼啪作響。
許容光大壽,十月大狩會在即,兩件事撞一起,比過年都熱鬧,多少許家子弟陸續歸族。
許氏一家的回來混在其中,原本不顯出奇,可楊東雄要成就宗師的訊息發酵出去不足兩個時辰。
一石驚起千層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