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煦指向場內二人。
“全看到了吧,金河一去路千千,欲到天邊更有天啊。”
眾人凜然。
裴雲坤恭敬作揖:“於高山之巔,方見大河奔湧;於群峰之上,更覺長風浩浩。”
“多謝張先生教導。”
“俺也一樣。”
金銀銅陸續有人行禮。
今日一戰,收穫實豐。
梁渠獲得一朵兩生花,關從簡了結念頭順勢突破。
越王麾下各路英才開闊眼界,收起驕縱之心,今後必能踏實辦事。
張煦心滿意足。
“天色已晚,張某不作打擾,楊兄,赫連兄,來日再敘,告辭!”
“慢走。”
熱鬧的演武場陸續離開幾十號人,空曠安靜。
赫連念慈尋到機會,向梁渠拱手:“不知小兄弟金身,是從何處習來?”
“赫連大師為何……”
“不敢當大師。”赫連念慈誠惶誠恐地打斷,“你我二人輩分尚未明瞭,暫以姓名相稱吧。”
梁渠望著面前的蒼髯大漢,一時間不知要開口喊念慈還是赫連。
楊東雄解圍道:“赫連兄是懸空寺俗家弟子,故十分好奇。”
懸空寺?
梁渠想到關從簡的金鐘,若有所思。
金鐘,懸空寺,老和尚……
最後。
閉口不言。
無論說回去問問,亦或其他什麼,皆有暴露老和尚行蹤之可能。
自己師父說說無所謂,關從簡的師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