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玉工?”
玉販點頭:“大人是要做工?私以為,如此好料不必著急琢磨,需帶回家好生溫養,認真地想好模樣,否則,琢磨後再反悔就難了。”
“不反悔。”梁渠伸手入懷,摸出一塊巴掌大的羊脂玉牌,“照這個做。”
玉販接過玉牌,聯想昨日傳聞,暗暗吃驚:“大人這……”
“替我做塊一模一樣的。”梁渠不假思索,“昨日領上玉牌報喜,師孃愛不釋手,卻不好留作她用,便想著做個一模一樣的,放在師孃身邊作個念想,大致要多久?”
玉販覺得這是託辭,卻沒多問,打量預估。
“梁大人來參加拍賣會的吧?”
“對。”
“二十兩,拍賣會後即可。”
玉牌形制不算複雜,方牌圓角,正面一個“越”字,反面祥雲花紋。
玉販用紅漆拓印正反側面,確認尺寸,清洗乾淨,交還回來,拿上價值四千多兩的玉石籽料,琢磨加工。
師孃自然是個藉口,雕塊一模一樣的玉牌,指不定哪天用得上。
越王一擊,需灌注氣血使用。
張煦親口說過,用完一擊,玉牌會裂。
但有贗品,只要沒人親眼見過樑渠使用,越王一擊就始終“存在”!
“有看上的麼?不必客氣。”
龍炳麟,龍娥英搖頭。
天舶商會雖對龍人充滿新奇,吸引力卻沒那麼強,依託植物建造的房屋,水下不算少見。
得到否認回答,梁渠登至三樓。
“乙柒……”
掃視一圈包廂標號,梁渠往裡面走。
今日帶上龍炳麟,龍娥英,不是找保鏢,鋪排場,而是河泊所給龍人一族單獨安排有包廂。
龍人是有錢的,從龍宮搬出來時,帶有不少寶貝,只是現銀不多。
故今日帶兩人一道過來。
整個三樓同上次稍顯不同,三樓二層中央的包廂,從門框到門扉,全經過改造。
外頭瞧至少百餘平米,路過門口,淡淡的薰香味從屋裡飄散。
不用說,核心位置,給越王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