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幹!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項方素、柯文彬盯住玉牌,雙目放光,嘴巴發酸。
武聖一擊!
單此一項,價值不知比白玉高到哪裡去!
碰上蹩腳些的宗師,恐怕都有自保之能!
何況玉牌作用遠不止如此,隨身揣個武聖一擊,犯誰誰不怵?
宗師往下的阿貓阿狗,哪個敢靠近?
完全沒必要兌現,即能起到極大價值。
冉仲軾目睹梁渠喜不自禁地收好玉牌,上前一步,攏手作揖。
“張先生,有一事,冉某實在好奇得緊,不知能否請張先生解惑?”
“解惑不敢當,冉佐領請問。”
“既然銅,銀,金之上,另設有第四等玉牌,緣何不事先告訴大家,非要等玉牌獲得者出現,方有所聞?”
邊元衝、翟雲驌豎起耳朵。
他們一樣好奇。
沿途經過那麼多府地,金牌獲得者見過不少,當真頭一回知曉有玉牌之說。
“這……”張煦遲疑。
冉仲軾勸慰:“不能說無妨。”
“非是不能說,張某汗顏,越王如此吩咐,緣由如何,在下亦不知曉……”張煦沒摸過柱子,不清楚門道,越王如何說,他便如何做,“或許個別金牌擁有者,有所眉目?”
冉仲軾若有所思。
為何有四等,說三等,瞞一等。
除非……越王本人不認為有人能透過第四等!
無法透過的考驗,自然沒必要當做蘿蔔,掛出來讓大家能看不能吃。
至於為何要設。
越王覺得不太可能的同時,卻又心存一份希冀?
冉仲軾望向梁渠。
梁渠抬頭望天。
“你小子!”徐子帥從土坡上縱身躍起,騎上樑渠腰腹,“快說!你後頭經歷了什麼!把過關思路給師兄透露點啊!”
梁渠尚未從虛弱狀態中恢復,一時被壓得直不起腰,咳嗽兩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