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”
“銅牌!銅牌了!”
黃土演武場上驚呼陣陣。
其餘兩道柱子全慢下測試,投來關注。
日晷上,長杆陰影清晰地移過四分之一刻鐘,標誌著梁渠達到銅牌水準。
漢白玉柱上閃爍的銀紋添出兩道。
然梁渠額上沒出一滴汗,同先前的青年形成鮮明對比。
遊刃有餘。
本鄉人氣定神閒,且對驚呼的外鄉人表示不屑。
“梁爺親眼見過聖上,區區一塊銅牌算什麼?”
“甭說梁爺,我話撂這,就是梁爺家的江獺來了,也能摸出一塊銅牌!”
見過聖上?
“嗯?”冉仲軾託舉下巴,“阿水,什麼時候去過帝都?”
“以訛傳訛。”徐子帥不屑撇嘴,“臭小子去年治水回來,天天抱著聖皇口諭嘚瑟。鄉下人哪裡懂?傳著、轉著就變成面見過聖上,當面給的口諭。”
虛無天地。
凌厲鋒芒激增,翻出一倍有餘。
金光範圍被迫收縮。
“銅牌麼?”
梁渠感覺不到時間流逝,卻能體會到銀光威力的翻倍加強,應當進入某個新的對抗階段。
單靠金身極難抵抗,銀芒刮到身上有刺骨的疼痛,不得不使出青龍真罡抗衡。
金銀光芒爭鬥,中間添出一抹蒼青。
金青絞合,重新佔據過半,穩住身形。
“我就說銀牌保底。”
項方素眼尖。
梁渠額頭上滲出少許汗絲,卻遠沒有凝結成汗珠。
仍屬發力階段,距離力竭差得遠。
熬過半刻鐘,獲得銀牌板上釘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