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給你準備好了,兩封信,有紅戳子的,你交給徐嶽龍,後續他看了知道怎麼做。沒紅戳子的,你去翁家交給翁家老爺子。”
“翁老爺子?”梁渠接過信封,不禁確認道,“舅爺您說的是散人宗師,翁立均?”
“不然?”蘇龜山躺上長椅,拿起書籍,“武聖駕到,你除你的蛇妖,我鏟我的鬼母教,兩不耽擱。”
“啊……”梁渠驚了,“舅爺您要出手?”
蘇龜山重放下書卷。
“一個多月,按理傷該養得差不多。武聖親臨是個好機會,正好讓重傷的翁立均有藉口出現,當個魚餌。
鬼母教能不能咬鉤我不知道,但肯定是個不容錯過的大好機會,運氣好,同伱一塊把事辦了,我光明正大的走馬上任。”
梁渠納悶。
“鬼母教知曉武聖前來,敢露頭嗎?”
“武聖到跟前肯定不敢,可你去迎接武聖,難不成真等人家把船開到跟前?
一眾百姓等候新任縣令,大雨天都要站路口等個把時辰。
真去迎接威寧侯,翁立均少說出門遠迎,恭候等待半個時辰吧?這就是一個上好的肉餌!錯過這個機會可就難了。”
梁渠恍然大悟。
卡時間,玩極限。
拼的就是個刺激。
舅爺不聲不響玩那麼大。
“小子這就去。”
才讓範興來跑過腿。
一轉眼,攻守易形。
世界真是個巨大的迴旋鏢。
梁渠把信揣進懷裡,想了想,帶上剩下兩壇蛇膽酒,初次登門當個見面禮。
騎上赤山,先去河泊所送帶紅戳子的。
徐嶽龍見到紅戳信,拆開閱讀,目光不停地在信件和梁渠臉上跳躍。
半晌。
“行……”
多少帶點意味莫名。
梁渠摸摸臉頰,不敢多說,再掉頭跑去城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