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二人還懷疑,蛙田裡種水稻,對提高黑斑蛙的產量一樣有幫助。
尋常養蛙,無非開鑿出淺水塘,把所有蛙種集中養進一片淤泥地裡,用網圍住。
養的稍密一些,幾天不注意水質,動輒鬧上幾場傳染瘟疫,成塘成塘的病死。
養殖環境無論如何比不上郁郁青青的稻田。
至於稻蛭,相比於稻蛙較為複雜,不過大體情況仍差不多,無非細節差別。
見兩人沒意見,梁渠拍板。
“既然二位沒有問題,我可當真了,只是煮好飯後,飯要怎麼吃,兩位有沒有說法?”
兩位藥材商對視一眼,私語幾句,年齡偏長的一位站起身來。
“梁大人,不妨如此,那十五畝田經營算我們頭上,由我們的人來種植,此外我們二人各出一百畝,共湊二百一十五畝整。
不搞什麼夏耕,從春耕起試驗效果,虧了,由我們二人自負,賺了,十五畝田收益全歸……這位……”
“陳慶江。”
“全歸慶江閣下,餘下兩百畝按往年平均利潤,所有多出來的收益,梁大人自取一半。
日後擴大規模,全部如此,多出的利益五五分,成本,人工,經營皆由我們承擔,如何?”
梁渠思索一陣。
“善!”
種田養殖,最大的成本實際是時間。
一旦錯過時間段,只得等來年。
兩位藥材商實力雄厚,試驗階段便如此大手筆,梁渠自然沒有意見。
何況多出來的收益五五分賬,梁渠完全是無本買賣,不會牽扯到任何精力。
雙贏。
最關鍵一點,養殖是資產,能拉動大範圍百姓致富!
許多地方豪族,為什麼不能輕舉妄動,哪怕他犯事。
正是其紮根之深,與地方整體利益休慼相關。
動一發牽全身。
簡單商量好利益分配,梁渠留眾人吃上一頓午飯。
正好範子玄送來的飛龍沒吃。
接下來數天,稻蛙,稻蛭養殖於兩位藥材商手中得到進一步完善,同時雙方擬定好協議,委託藥材商會找中間人擔保,簽字畫押,只是中間人身份讓梁渠始料未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