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沒想到過去快一個月,對方都沒行動,以至於快忘記此事。
先前被偷襲,靠著江淮河眷顧的警醒才及時避開。
倒也是,雨水中大部分水汽都來自於江淮河,自己受到眷顧合情合理。
一念至此,梁渠微微眯眼,試圖套話:“你們是鬼母教的人?”
二人愕然。
微抬的眉毛證明一切。
真不太聰明……
不能當宅男啊,要與社會接軌才行。
梁渠登時心中有數,那位偷襲者展露出的氣息在奔馬上境左右,另外一人也該相差無幾。
若是尋常時候他在陸上遇到兩人,不得不說的確有危險,偏偏在梅雨季偷襲,今天更是下大雨……
而且算算時間,五月末時他尚未突破四關,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龍虎金身。
現如今已是奔馬四竅,與面前兩人僅差出一個小境界,兩三個竅關的差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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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如注,滿耳都是水聲。
“五月二十多日打探我蹤跡的人是你們吧?為何前前後後隔開一個月動手?”
兩人沉默不語。
梁渠本沒指望他們回答,他掃一眼赤山身上的皮夾,再聯想二人索要拍品的行為,展開頭腦風暴。
五月末打探訊息,如果是他,動手時間大約會是在之後幾天,也就是六月初左右。
那時候恰好天舶商會到處發請柬,聲勢浩大,前前後後有十多天。
“莫非是聽說天舶商會要在十八日開業舉辦拍賣會,你們想等事後再解決我。
屆時又完成任務,還能白得幾件寶物?為此專門挑現在攔截於我?
此地距離平陽縣遠,離義興鎮近,強人少,不易被發現……”
兩人聽到梁渠言語,頓時掛不住臉。
怎麼他們什麼話都沒說,已經被對面猜的八九不離十?
梁渠猜的一點沒錯,二人正是鬼母教中人!
甚至與那位被陸剛擒獲的黃澤君有著密切關係,都是同一分支,算起來是堂親戚,一位叫黃子彥,另一位叫黃景鴻。
出刀偷襲的,正是使刀的黃子彥。
黃景鴻啐一口唾沫:“猜到又如何,你殺了我堂哥,今日註定無法活著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