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兩次殺人,此人都因為利益而活了下來。
怎麼看都是有人握住了這把不鋒利,但很會找機會的刀。”
“那他是誰的刀?”葉畫曉好奇的問。
宇文豐林搖頭:“不知道,而且你知道握刀也是有境界的,有一種境界叫手中無刀。
或許只是有人關注到了他,以他的習性,為他準備屠宰場,然後刀就會動。
無需背後之人揮動,一切順其自然。
另外聽說有人已經開始拉攏對方了,奈何被拒絕了。”
“如果真是這樣,那他太可憐了,這種刀眨眼就會失去價值。”葉畫曉搖頭道:
“而且看他樣子,何止是伐血神木,噬心木也伐了。
雖然不知道為什麼,但一定是有某種原因。
是根基受損?”
“伐木可是淬鍊身體的。”宇文豐林笑道:“有些木頭別人想伐都伐不到,有時候對方可能真就是利用伐木淬鍊己身。
當然,也有可能是藉此少與外界接觸。
他辦什麼事都容易遇到問題。
留在我們這裡伐木,對他來說,反而安全。”
“安全嗎?”葉畫曉笑道:
“我記得我們這裡也有利益受損嚴重的師兄。”
宇文豐林愣了下,笑道:“那他只能自求多福了。”
一個顧桉而已,他們並沒有放在眼裡。
也沒有放在眼裡的必要。
小人物而已。
在底層怎麼鬧也是小人物。
能鬧出來的人,少之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