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將領命!”宋墨不甘的退了回去。
就在蔣梅蓀準備進去時,又被馬全攔了下來。
“定國公,這福庭海匪之緩已除,衙門裡有太子親衛與秦王親衛在,安全得很,還請定國公卸甲解刀。”
宋墨聞言暴露:“放肆……”
一眾定國公親衛也都紛紛將手按在刀柄上。
“都給我閉嘴。”蔣梅蓀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將頭盔解下。
馬全陪著笑臉道:“卸甲只是太子體恤國公連年征戰辛苦,定國公切勿多心。”
幾名親衛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蔣梅蓀身上甲冑除了個乾淨,這才禮貌的請他進去。
與此同時,前廳,太子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。
“九弟,此舉怕是有所不妥,要不還是孤前去迎一迎?”
秦浩給太子倒上一杯酒:“有何不妥?太子殿下代天子巡視災區,蔣梅蓀竟敢私自提前開倉放糧,便是沒有將太子放在眼裡。”
“這定國軍自以為靖海有成,便個個不把朝廷命令放在眼裡,只知聽定國公軍令行事,若是再不殺一殺他們的威風,將來指不定鬧出什麼亂子來。”
太子一想覺得也有道理。
正說話間,一個親衛快步前來稟報。
“太子、秦王殿下,定國公蔣梅蓀求見。”
“有請。”太子定了定神。
在見到蔣梅蓀穿著一件單衣的模樣時,太子明顯有些詫異,連忙招呼:“定國公一路辛苦,先喝杯酒暖暖身子吧。”
“謝太子殿下賜酒。”
蔣梅蓀毫不遲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看到這裡,秦浩可以基本確定,他並沒有要造反的意圖。
“本王記得,朝廷應該是在半個月之前就給福庭縣令下達過命令,讓其清理糧倉,統計受災民眾,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私自開倉放糧?”
蔣梅蓀臉色一變,不卑不亢的道:“回稟秦王殿下,定國軍中有不少福庭本地子弟,讓他們眼睜睜看著鄉親們受災,卻無動於衷,下官害怕引起譁變……”
“定國公,本王在問你,是何人下令開倉放糧!”
不等蔣梅蓀把話說完,秦浩當即喝問。
“是下官。”
“蔣梅蓀,你好大的膽子,未得聖旨便私自開倉放糧,邀買人心,你是要造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