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不想建的更大,只不過這裡還有其他的貴族和商人,他怕露出馬腳。
就算是莊園,他也是高牆聳立,對外說裡面是工坊。
“啟稟王掌櫃,織布工坊的護衛頭領張彪來了。”
王文才此刻正在書房練字,修身養性。
書房中檀香繚繞,頗有意境。
“讓他進來。”
王文成沒有抬頭,繼續寫著字。
下人應了一聲,出去沒多久,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。
“小人參見大掌櫃。”
張彪進來立刻行禮。
“嗯,有什麼事?織布坊出事了?”
“是的大掌櫃,織布坊出事了。”
“什麼?真的出事了?”
原本是王文成戲謔的一句問,沒有想到得來的是一句肯定。
王文成抬起頭,放下了手中的筆,拿起潮溼的手帕擦拭了一下手。
“怎麼?工坊是又有人逃跑了,還是有死人了?
跟你們說過多少次,工匠也是人,要對他們好一點,他們給我們賣力做工,我們才能夠賺更多的錢。
你們這群混賬東西就是不聽,一個個如此粗坯。”
王文成指著張彪開始訓斥起來。
“大掌櫃,這次都不是。”
“都不是?”王文成擦手的動作一頓,“那是什麼事情?”
“啟稟大掌櫃,織布坊的一個雜役逃跑了。”
“逃跑就去追啊,追不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