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本王跟你們說的另一種繪畫風格,抽象派風格。
你們可從中看出了什麼?”
幾個畫師早就被剛剛李慎發神經病嚇壞了。
他們紛紛在心裡想,紀王是不是加入了什麼邪教。
找他們來會不會是把他們騙來後用他們祭天什麼的。
現在被李慎這麼一問,幾個人的腦海中一片空白。
看著紀王的佳作,誰都回答不出。
“唉,這個也不怪你們,你們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。
什麼時候你們能夠放開你們的思想,你們的畫作才會更上一個臺階。”
李慎見此,嘆息一聲,知己難求啊。
“小人慚愧。”幾個人連忙行禮。
“王曉歆,你有沒有看出什麼?”
李慎看向那個自己欣賞的年輕人。
王曉歆站了起來,他仔細的看著那幅畫,腦海中浮現出剛剛紀王作畫的情節。
良久後說道:
“回王爺,小人才疏學淺,只能從這幅畫當中看出放縱,不被束縛。”
“好!不錯,你能從中看到放縱和不被束縛,已經很不錯了。
沒錯,確實有你說的那般,也就是自由,想要掙脫世間的牢籠。
你們看,除此之外,這幅畫還表達了本王的心情,本王作畫之時心情愉快。
正所謂相由心生,作畫也是如此。
太過高深的你們也不懂,本王也不過是給你們開開眼界而已。
是想告訴你們,不要把自己的目光侷限在一個點上。
要敢於創新,敢於思考,這樣你們才能提升你們的畫作。”